【苏白】当刘宇宁穿成白愁飞15
ooc勿cue
宁哥拯救意难平
自毁倾向团宠白
主cp苏白
tag第一次打,不知道有问题吗,有的话麻烦提醒一下
“毕竟我这次,是想救六分半堂。”
刘宇宁放下名贵的建盏,抑制住想带几个回去拍卖,不是,是收藏的心情。
随着这句话出口,雷损被来还算平和的表情再次拧成了一团包子褶。
“雷总堂主应该比我看的明白,寄人篱下,受人约束,看似风光,中个苦楚只有自己知道。”
刘宇宁话音刚落,便感到一阵凛冽的杀气,身体的条件反射带着他猛地侧身,一片茶叶从他的眼前迅速划过——没开玩笑,当速度极快的物体从眼前经过,人的视力会出奇的好,就看着东西缓缓经过,但大多数人只能看着那个东西杀死自己。
“雷总堂主,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刘宇宁被吓了一跳,危险地看着雷损,想摸刀,发现没带,只能有些尴尬的垂下手。
“这话应该是我来问。”
雷损脸色也不好,想来任谁被莫名掀了底脾气都不会好。
问题是雷损也头疼,见过砸碗抗议的,也见过吃饭掀人桌子的,可没见过看见人聚餐进厨房直接砸锅的啊。
六分半堂与官方勾结人尽皆知,但敢上门来直接说这事的,别说雷损,狄飞惊也是第一次见啊。考虑到双方的和谐,狄飞惊默默往刘宇宁方向蹭了蹭,防止这个伤残人士把自己作死。
“我有什么意思?”
刘宇宁摸不着头脑。
哦对了,雷损应该还觉得自己做火器是秘密的吧?组织了一下语言,刘宇宁把自己从鸽组情报,白楼里读到的和自己知道的剧情糅合了一下,半真半假的开始解释。
从江南霹雳堂和迷天盟说到方歌吟,刘宇宁连武功都自爆了增强可信度,整个就是一个江湖辛秘大科普,说的他口干舌燥,茶都喝完了,可雷损还是摆着那副油盐不进的样子。
刘宇宁生喘气,想拔刀,但没带,且打不过。
“雷总堂主,我没有任何算计的意思。”刘宇宁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个老顽固不是好鸟不要生气,“您既然把下人都撤下去,自然是相信我所说的。蔡京的贼船不好下,更何况这艘船已经尾大不掉,您也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的吧。”
雷损还是没说话,那双自带阎王爷特效的眉毛恶狠狠的瞅着刘宇宁,看的他都想用三面刃给雷损刮个脸。
“当然,您也别想太多,我只是觉得,您老作恶多端翻了船无所谓,别把雷纯和狄飞惊糟蹋了。”
刘宇宁说着,顺口就把直播那个吐槽劲说出来了,说完才有些尴尬的意识到自己貌似是当着正主的面再骂他。
要命。
刘宇宁轻轻捂了捂额头,想到这样似乎更不符合人设,又有些局促的放下了手。
“苏梦枕…知道你来么?”
“我没告诉他,但也没拦着鸽组。”
刘宇宁寻思着有什么关系,苏梦枕那么小心谨慎的人,别说他光明正大来六分半堂了,就是上个厕所都有人报备。
可雷损却讽刺的笑了起来,“你这个副楼主,被苏梦枕压到如此,真就一点…”
“停!”刘宇宁赶紧给打住,“我对掌管金风细雨楼没兴趣,你少给我画饼,之所以先来六分半堂,是因为先说服你,我才好去说服苏梦枕别对你下手,不打没把握的仗。”
这叫釜底抽薪,你懂个屁。
刘宇宁愤愤不平的想,不从源头解决,到最后指不定哪又得弯弯绕回去,方应看那个鳖孙儿指不定在哪蹲着给人一刀呢。
“白愁飞,之前我还是太小看你了。”雷损叹了口气,“你不是心比天高,是不自量力。”
骂我干啥…
刘宇宁露出一双死鱼眼,冷漠地看着雷老人家自说自话,何着他说了半天都白费口水了。
“二十年前我带着三百两黄金来到京城,看着江南霹雳堂由盛转衰,看着迷天盟起高楼、猢狲散,”雷损的语气中有一丝不屑,“小子,我比你明白。”
你明白个仙人板板。
“可是,白愁飞,有些事回不了头。”
雷损说的悲戚,在刘宇宁眼里这就是鳄鱼眼泪,骗雷纯和狄飞惊的。
“如果我回头了,之前杀的那些人,就都白死了。”
“我没说让你和蔡京对上,而是做卧底,这件事操作空间已经很大了。”
刘宇宁听的耳朵都痒痒,也懒得再废话了。
虽然是在心里打着小算盘,但确实是站在六分半堂的角度做到了最好。六分半堂深陷有桥集团,做了不少错事,直接洗白也很难被大部分人接受,但是如果用金风细雨楼的仁义来证明,加上苏梦枕和雷纯那份略带奇怪的婚约,就足够让人脑补了。
“该做的事,你继续做,只是要做点手脚,最好能直接憋火,这事儿不难。”
换个比例就行了呗,来自21世纪的好青年表示抖音上一大堆。
“当然,你有足够的思考时间,”刘宇宁看看那雷纯和狄飞惊,“别误会,我不可惜你,只是大嫂爱而不得,狄飞惊青年俊才,我看着可惜,栽你手里可惜了。”
说完,刘宇宁起身,也不管雷损会不会动手,转过身不去看他。
刘宇宁本想直接走,但想到自己出入六分半堂肯定得被拦,打又打不过,近来时候就是偷着进来的,伤没好,累死了,不如找个苦力。
转了转眼珠,刘宇宁拍了拍身边狄飞惊的肩膀。
“狄飞惊,送送我吧,我不想潜行出去了,跟做贼一样,累死了。”
“狄飞惊,送送我吧,我不想潜行出去了,跟做贼一样,累死了。”
狄飞惊睁大了眼睛。
这人怎么…一言不合就骂人呢。
堂主所做再不对,也不该这样讽刺…
狄飞惊心里被白愁飞略带置气的声音狠狠刷屏,在反应过来,眼前是白愁飞关切的脸——包括微微泛红的眼角,这双天生多情的眼眸,再次把白愁飞三个字撞进了他的心里,
“狄飞惊?你不舒服么?”
“没…”
“可是雷纯小姐不合适啊…总不能让雷总堂主送我…”
白愁飞似乎很苦恼的样子,可那狡黠的样子总写满了玩味,让人看不出真假。
“好。”
“嗯?”
白愁飞本来还要再说什么的样子,听到这句话再次破冰,他生了双冷冽的眉眼,看上去最是薄情寡义,可动作眼神间多少透着点真诚和信任。
“走。”
他说着,拉着自己便向外走去,难以想象这人竟是身在敌人的大本营。
狄飞惊回头看看雷损和雷纯,两人一严肃,一微笑,都只是安静看着,直到雷损摆了摆手,示意他去送即可,狄飞惊才安心回过身,走到白愁飞并肩平行的位置。
“狄飞惊,狄飞惊…”白愁飞喃喃自语道,“低首神龙,你的名字很有侠气,你本人也是。”
“多谢。”
狄飞惊很想说你也是,白愁飞的名字很好听,可愁飞这名字读来,总是带着点悲壮。
“不必谢。”白愁飞自来熟的对着自己,“哦,对了,之前的事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,刑部大牢门口,我是想与你交朋友的,但当时你代表的是六分半堂,我才只好倒了你的酒。”
“你代表金风细雨楼,这是自然。”
“是啊,但是抛开这层身份,在我心里,你和雷纯都是我的朋友。”白愁飞有些无奈的耸耸肩,“你信不信都好,但我是真的想救你们。与蔡京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,现在我与你们说的这些,不过半个时辰大概就会被送到他的桌子上,不要说江湖,就是朝堂都受他操纵。”
那你为何还要冒死来此?
狄飞惊疑惑地看着白愁飞。
“因为你是雷损的刀鞘,你想守护的不只是六分半堂,更是京城江湖的平衡,一家独大不可取,这点我与你相同,你深爱的和平,我亦如此。”
狄飞惊知道白愁飞的意思。
这是大多数人的理解,雷损是刀,他做刀鞘,控制着六分半堂这辆失控的马车在悬崖边狂奔。
可狄飞惊还听到,白愁飞轻轻的叹了口气。
“可是…可是太可惜了。”白愁飞仰着头,声音软软的,“可你们太可惜了啊,雷纯姑娘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孩,她…还没有真的长大,去见见这世界的美好。”
狄飞惊愣在了原地,一动不动的低着头,可白愁飞似乎还没说完,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这些不该对敌人说的话。
“而你呢,狄飞惊。你是个坚持而忠诚的人,甚至可以称得上单纯。”白愁飞说着,自己笑了起来,“人们常说,没有朋友,没有知己,就要去找狄飞惊,他会理解你,可在我看来,你只是孤独惯了,淋过风雨,才想给别人打伞吧。”
白愁飞说的是陈述句,狄飞惊也没有反驳,但心底平静的死水中,除去夫人与雷纯,突然又多了一丝涟漪。
一个理解的,真的能够设身处地站在自己的角度着想的人。
每个人都说狄飞惊了解别人,却没人真正去了解狄飞惊,他做了这么多年刀鞘,却第一次被人称为“打伞的”保护者。
“当日在刑部,我想你是在帮我们的,不是么,善良的狄大堂主?”
白愁飞歪着头,回身定定的看着狄飞惊,“你是独立的人,你有自己的爱恨情仇,六分半堂也是,利益至上不代表就是对付金风细雨楼的刀,我们目的一致,想法一致,私心公心,我都不希望六分半堂倒下…”
“你为何如此肯定,六分半堂会先到下。”
狄飞惊突然问道。
他在赌,赌白愁飞到底知道哪一步,到底哪句话是真心实意,哪怕在心底,狄飞惊早就相信了这个人。
即使这句话,可能会伤害到这个把心都刨出来给他看的人。
白愁飞被说的一愣,进而认真的看向狄飞惊,他一字一顿地回应道,“因为六分半堂真正的主心骨只有你与雷损,但金风细雨楼只我一人,便能以命摧之。”
可是我不想。
狄飞惊猜,白愁飞一定咽下了最后的话,那双眼睛清澈见底,又混杂着悲天悯人的同情。
他缓缓开口,过度的劳累让白愁飞看上去随时都会晕倒,狄飞惊想去扶他,又怕惊绕了这折翼的苍鹰。漫天大雪,他旧伤未愈,顶着残破的身体来到六分半堂,对峙间,脸颊上都透出不健康的、病态的红晕。
“可是…我更希望,大家都活着啊。”
刘宇宁:我想要大家都活着
苏王:他好奉献
狄纯:他好善良
宁:这样我就能踏实的回现代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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