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猫三丈

他的每一个角色每一首ost都是自己一句一句一顿一顿谈下来的,每一步都是自己一点点顶着无数偏见走下来的,嘲笑别人出身的时候,有没有考虑过,这和嘲笑小镇做题家有什么区别

【苏白】当刘宇宁穿成白愁飞13

ooc勿cue

宁哥拯救意难平

自毁倾向团宠白

主cp苏白

tag第一次打,不知道有问题吗,有的话麻烦提醒一下











【我叫刘宇宁,是个歌手,兼职拍戏熬鹰。前些日子,我穿越到了一个我演过的角色身上,亲身体会了这个角色所在的世界,用他的视角观察那个时代的一切。老实说,直到前几天,我才真正意义上感觉到这个原书大反派的人格魅力。

我想做点什么,又不知道从何开始,一家独大不可行,可两家平衡难以维持。

随着越来越多人搅入这摊浑水,我开始有些看不清,究竟如何才能同时保住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…】











刘宇宁从来不说自己是个特别有责任感的人,但他一向按照有责任感来邀请自己,他生于冰冷的东三省,三尺冻土寒冰下也流

淌着严酷环境捂不下的一腔热血。

来到这个世界以后,刘宇宁想当咸鱼,又想当支愣起来的咸鱼,没办法,半推半就的成了金风细雨楼的实际上的老大。

“大白菜,别发呆了,你快看那边!”
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

刘宇宁紧了紧身上的大氅,冷风吹的他打了个哆嗦。

温柔和王小石在前面玩的高兴,一会儿看这边一会儿买工艺品,二十岁的年龄,大概就应该这样。

他已经二十六了,老了老了。

刘宇宁摇摇头,准确的说是…三十二?

不管了,反正身体是二十六。

古代的街还没有现代那么多污染,也不想摄影棚一样闷热,星星是真的颗颗分明,也难怪有人会写萤火与皓月。冬日的风有点刮脸,好在白愁飞的身体有内力,刚才在马车上,大氅压的他腿都有点麻,比羽绒服差远了,古人真是不容易。

“大白,你还记得咱们给温柔挑的礼物吗?”

刘宇宁点点头,他当然记得王小石折腾他好几天让他帮忙想礼物的样子,折腾的他够呛,甚至还想了给三个人画像的主意。

哒咩,拒绝,flag离我远点,不要黑化。

刘宇宁哼了一句,“不如这样,我们给她准备个永不凋零的梅花。”

“永不凋零的梅花?”

“陶艺呗,傻小子。”看着王小石疑惑的表情,刘宇宁一阵手痒痒,“咱俩分头走,我去找花盆,你找花。”

“好。”

王小石觉得不错,又开始傻笑,不知道为什么,刘宇宁总觉得跟这小子待多了容易降智,分明是个大智若愚的人,怎么有时候傻吧拉几的。

支开他完全…不需要智商的啊…?

刘宇宁知道,无论他做什么,苏梦枕都会在一旁看着,既然如此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。

“大哥,我想自己走走。”

苏梦枕闻言脚步一顿。

“怎么,大哥不放心我?”

刘宇宁挑挑眉毛。

既然不放心,尽管跟上来就好,反正是蔡京在这园林中央吟诗写字,还雇了一堆人哄骗王小石——在刘宇宁眼里那就是哄骗。

怎么的,京城的人都是傻子,看不出来这皇家园林里的人不简单?天子脚下别说武林高手,就是官员都能一块板砖砸着仨,更别提这华丽园林正中央的亭子了。

作为二哥,也作为“同路人”,刘宇宁觉得自己有必要会一会这位“青史留名”的蔡相。

想到这儿,刘宇宁可不困了,多年直播生活,刘宇宁10G冲浪,小故事憋了一肚子,此时竟然有机会见到真人,不得兴奋一下。

“二弟,你很高兴?”

“啊?还好。”

刘宇宁笑了起来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。

见证历史啊朋友们,机不可失,时不再来。

书法他不懂,还不会吹啊,咋说都是后世的积淀,再说了,白愁飞也有一手好字,对标的话他刚好“甘拜下风”,恶心死蔡京。

“二哥觉得,当朝软弱,是谁的缘故?”

“奸佞当道。”

好家伙,说的够露骨。

刘宇宁咧开嘴。

不愧是苏梦枕,天子脚下这样说,也不怕被蔡京听了砍头。

“二弟不赞同?”

“赞同,也不赞同。”

刘宇宁还是那个想法,抛开历史的评价都是耍流氓,后世人们总结宋朝历来绕不开软弱,可南北宋实际上软弱的,压根不是一批人。

除了皇帝缺心眼,部下没几个靠谱的。北宋缺将,除了狄青,杨家将,岳飞这几个名将,就没几个拿的出手了;南宋缺相,名将牛人一拉一大把。

你说为什么后世没传?拜托,兵力差距太大了。

在南宋年代,蒙古帝国地盘从东亚一路打到西亚中欧,包括莫斯科,基辅,华沙,占领了波罗的海,地理面积一度有三个多中国那么大,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强大帝国,却折在了南宋钓鱼城。你能说南宋没有名将?有,可全是被自家人宰了。

蔡京为相四度沉浮,论能力自然是有的,他发展了北宋救济制度,是历史空前的,可他刚愎自用,排除异己,不择手段,就为人所不容了。

没错,和白愁飞像极了。

几升几落,怀才不遇,不择手段,最终登顶,可白愁飞没登顶,先被整死了。

“对付一个骄傲的人,最好的办法不是杀了他。而是要让他明白,天下众生,只有他自己是棋子罢了。”

刘宇宁知道白愁飞受的一切折磨,从蚀心丹,到生血生肉,白愁飞自诩是人中龙凤,蔡京却连“人”都不给他做,生生把人磨成了一条狗。

儒以文乱法,侠以武犯禁,既然如此,刘宇宁必然会想办法替白愁飞讨回来。

他看着不远处中央人流汇聚处,心里盘算着之后发生的那些。

“大哥,你说这样,是不是算杀人诛心呢?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“先生这字,写的有趣。”

白愁飞从人群中走出,他披着鲜红色的大氅,配上那份清冷傲人的容貌,在人群中显出极为显眼。

在白愁飞身后,苏梦枕距离他几步远,纯白的大氅下露出了红色的衣袍,相比于白愁飞,苏梦枕威视更重,白衣在他身上显素,反而衬托出本人不怒自威的气场。

但这气场在蔡京面前,多少还是要收敛的。

苏梦枕感受到脖颈上的冷意,即使不看,他也猜的到看守者是谁——王小石的好师叔,元十三限。

有时候苏梦枕觉得,他们三兄弟像极了神候师兄弟三人,只是没有那个梦寐以求的姑娘罢了,这个走在钢丝上的人,变成了白愁飞。

苏梦枕知道,白愁飞与王小石的羁绊坚不可摧,就像白愁飞自顾自的认为,他这个大哥只是认了个便宜弟弟。

是的,苏梦枕从没觉得白愁飞真的相信自己,他确实在守护,可他走的每一步,似乎都在有意无意的绕开他苏楼主的一切。

“哦?”蔡京放下笔,目光徘徊在白愁飞和苏梦枕之间,轻笑一声道,“众人都说不好,你却说有趣,那你便说说,哪里有趣?”

白愁飞绕到桌子前,指着上面的字问,“字品即人品,是指笔风行成之后,天生字形最是书者性格品性。我观您风格自成一体,定然是有了自己风格风骨的人,怎么又会故意写出这样笔笔不在骨的字?”

他凑过去,隔着一张桌子,压低了声音。

“那么这样来看,先生,是心中有鬼呢?”

蔡京微服出行,不想让人知道身份,可白愁飞偏要去触这个霉头,还这般光明正大。一时间,蔡京有些看不懂这个把名利挂在嘴边的人了。

之前,蔡京以为白愁飞才华横溢心比天高,不值得他注意,官场与江湖说到底还是人与人的利益交换,蔡京操纵江湖,操纵的就是这些提不上名字的,暗地里的传说。可后来关七一事,蔡京意识到他可能小瞧了这个人。

一个人不可怕,武功再高强也不可怕,可如果一个人能在利益与仁义之间平衡自身,再加上这一力对峙的魄力,便足矣蔡京注意一下了。

这样的人,就是这死水一般江湖的巨石,足够惊起无法想象的巨浪。

蔡京不多说,白愁飞不解释,两人相视一笑,也不管地位尊卑有别,先后在宣纸上写下几个大字。

苏梦枕在后面远远的看着,并不靠近。

白二回头时的笑,看上去好像北方的白狐,苏梦枕去西北认识殿上虎时捡见过的,一身雪白的皮毛,没有一根杂毛。

他回忆起之前无邪说的那些,轻轻对自己摇了摇头。

“楼主啊,白愁飞那么骄傲的人…你也是那么骄傲的人…你们俩…”

苏梦枕知道无邪的顾虑,龙阳断袖之好一贯不被世俗接受,更何况是金风细雨楼这样庞然大物领导者。

白愁飞是他内定的新楼主,只要他还在一天,就会护白愁飞一天,那之后呢?

“你的身体…”

是啊,他凭什么去耽误白愁飞的大好人生。一个从小酒杯判定活不过三十岁的人,余生的每一天都是感激和惶恐。他以为已经能够平静的接受死亡,可遇见白愁飞,苏梦枕才懂了何为执念。

“先生,请。”

白愁飞与蔡京的对话已然进入了尾声,若是往日,苏梦枕定然是不允许的,互相利用与虎谋皮都不是苏梦枕能接受的,可现在,苏梦枕更想知道他的二弟到底在追求什么,以及——

【以杀止杀】

蔡京看着宣纸上的字,突然明白了白愁飞为何要突然来这一趟。

多少年过去了,方歌吟之后,竟然还有敢公然将自己的威胁放在明面上。

蔡京并不生气,反而多了些欣赏。

如果说血河神剑是给了一只生了狐狸魂的野狼,那长空神指则是给了这孤注一掷的苍鹰。方应看蛰伏多年,白愁飞倒像是他的反面,低眉顺眼和野心勃勃,借势而起和以杀止杀,比起来,蔡京更欣赏后者。

“若可以,我真想认你为义子。”

“在下无父无母,是无福之人,不过还有兄长,有幼弟,不劳您费心。”

白愁飞躬身一礼道,“告辞”,随后转身离开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刘宇宁:不瞒你说,我的意思其实是提醒你别想用六分半堂搞我们

蔡京:原来如此,他想学方歌吟

苏梦枕:二弟要…以身殉道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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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小石:欸…二哥去哪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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